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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精神—所有眾生都是一體關係—佛光山「人間佛教與當代社會」
我這個人,對佛教實在知之不多,但我想當代社會,人生故事,或許也就是「人間佛教」的精神吧!因此,我想要分享的是哈薩克斯坦與中國,這兩個互不了解而一度對抗的國家,因為音樂和文化漸漸融入彼此;也就是「包容別人」正是一種「人間佛教」的精神。而另一個人生故事則是個體融合,台灣高學歷女孩,以質樸的性格及畫畫寫生融入中國大陸陝北鄉下的故事。人世間,人們祈的是福順,品的是文化,求的是安康。我們每個人的洗心之旅,展現的正是中華文化自信的精神。星雲大師說,我們的人間佛教,要把自我提升,肯定自我,我有如來智慧德相,承認「我是佛」。這種對自我的提升,就是人間佛教的精神。
佛陀教法思想之根本宗旨是現法樂、後世樂、究竟樂之辯證統一—《雜阿含經》義理辯證之一
《雜阿含經》作為最早期的一部原始佛教聖典,更多真實地反映了佛陀時期佛教思想教法的實際。本文中擬提出並論證:由《雜阿含經》求證釋迦牟尼佛之教法思想,首先可以肯定地說,佛陀教法思想的根本宗旨,乃是關懷眾生及人類的現法樂、後世樂及究竟樂的問題。所以佛陀的教法思想,從本質上看,可以說是為眾生、為人類探求幸福之道的學問;從特徵的角度言,佛陀為眾生、為人類所探求的幸福之道,則是能對人類現法樂、後世樂及究竟樂問題加以辯證考量的一種幸福之道。
弘一大師書信考(一)
目前輯錄弘一大師書信的書籍主要有《弘一法師書信》、《弘一大師全集.雜著卷、書信卷》和《弘一大師李叔同書信集》。《弘一法師書信》由林子青編,《全集》亦由林子青任編輯委員會主任,且出版年代較《弘一法師書信》晚,故只以後者為討論對象。 由於弘一大師寫信有些只註月日,有些不註月日,但一般不註明年代和寫信地點,所以其書信的編輯者僅憑考證來註釋年代、寫信地點。但二書信集所註寫信年代和寫信地點有較多的訛誤,二書的標註也有較大的差異。若要準確論述弘一大師的生平,必先對此兩種書信集中的註釋差異作一次比對、認定和校正。以下分別研究,並分「考證」、「存疑」二類,以求教於方家。
關於《轉法輪經》(二之一)
所謂轉法輪 (梵文為 Dharma-cakra-pravartana, 巴利文為 Dhamma-cakka-pavattana),廣義來說是指釋尊一生說法的全部,但《轉法輪經》部經典是釋迦牟尼佛最初所轉的法輪,即是對五比丘最初說法的經典。對佛教徒而言,因為這最初的說法是更應具紀念性及重要的事跡之一,所以《轉法輪經》直至後代仍廣為流傳、為人所知。例如,在現今南傳佛教的各種儀式上,仍常讀誦《轉法輪經》。到目前所知各部派中的《轉法輪經》有二十幾種之多,各經典中以本經最被廣為流傳、讀誦。
弘一大師書信考(二)
目前輯錄弘一大師書信的書籍主要有《弘一法師書信》、《弘一大師全集.雜著卷、書信卷》和《弘一大師李叔同書信集》。《弘一法師書信》由林子青編,《全集》亦由林子青任編輯委員會主任,且出版年代較《弘一法師書信》晚,故只以後者為討論對象。 由於弘一大師寫信有些只註月日,有些不註月日,但一般不註明年代和寫信地點,所以其書信的編輯者僅憑考證來註釋年代、寫信地點。但二書信集所註寫信年代和寫信地點有較多的訛誤,二書的標註也有較大的差異。若要準確論述弘一大師的生平,必先對此兩種書信集中的註釋差異作一次比對、認定和校正。以下分別研究,並分「考證」、「存疑」二類,以求教於方家。
弘一大師書信考(三)
目前輯錄弘一大師書信的書籍主要有《弘一法師書信》、《弘一大師全集.雜著卷、書信卷》和《弘一大師李叔同書信集》。《弘一法師書信》由林子青編,《全集》亦由林子青任編輯委員會主任,且出版年代較《弘一法師書信》晚,故只以後者為討論對象。 由於弘一大師寫信有些只註月日,有些不註月日,但一般不註明年代和寫信地點,所以其書信的編輯者僅憑考證來註釋年代、寫信地點。但二書信集所註寫信年代和寫信地點有較多的訛誤,二書的標註也有較大的差異。若要準確論述弘一大師的生平,必先對此兩種書信集中的註釋差異作一次比對、認定和校正。以下分別研究,並分「考證」、「存疑」二類,以求教於方家。
弘一大師書信考(四)
目前輯錄弘一大師書信的書籍主要有《弘一法師書信》、《弘一大師全集.雜著卷、書信卷》和《弘一大師李叔同書信集》。《弘一法師書信》由林子青編,《全集》亦由林子青任編輯委員會主任,且出版年代較《弘一法師書信》晚,故只以後者為討論對象。 由於弘一大師寫信有些只註月日,有些不註月日,但一般不註明年代和寫信地點,所以其書信的編輯者僅憑考證來註釋年代、寫信地點。但二書信集所註寫信年代和寫信地點有較多的訛誤,二書的標註也有較大的差異。若要準確論述弘一大師的生平,必先對此兩種書信集中的註釋差異作一次比對、認定和校正。以下分別研究,並分「考證」、「存疑」二類,以求教於方家。
馬一浮——生平.佛緣.佛心
馬一浮,乳名錫銘,幼名福田,號湛翁,晚號蠲叟,或蠲戲老人,浙江紹興人。一八八三年四月二日生於四川成都,此時正值其父馬廷培任四川仁壽縣知縣。馬廷培雖為官,卻是一個忠孝兩全之人。據載他為官時,其母仙逝,因未被獲准回紹興原籍奔喪,遂有退出官場之意。一八八八年,馬廷培攜妻帶子返回浙江,馬一浮時年五歲。馬一浮自幼聰穎過人。十歲時所做五言律詩即有驚人之句。十一歲那年,馬家請了一位頗有聲望的舉人鄭墨田來家裏教他讀書。可未過多久,鄭墨田即請辭。馬廷培以為兒子不聽教誨,或何處得罪鄭氏。但一瞭解,方知馬一浮才智過人,鄭墨田自愧不能勝任,為了不耽誤這「神童」的前程,才提出辭教。
一部簡明通達的佛教百科全書——《佛光教科書》
一九九九年九月至二○○○年一月,我應臺灣清華大學之邀,自北京赴新竹,在該校中文系講學。其間曾承學術摯友──成功大學教授張高評先生相陪,至高雄拜訪佛光山文化院,並就唐代文學與佛學的關係作一次學術講演。我在講演中舉引了柳宗元的一段話。柳宗元是唐代一位頗有才情與眼光的文學家兼思想家,他能從文化融合的角度看待佛學與儒學,認為佛教教義「往往與《易》、《論語》合」,「不與孔子異道」,並批評韓愈所謂排佛,僅僅是一忿其外而遺其中,是「知石而不知韞玉也」。(〈送僧浩初序〉,《柳宗元集》卷二十五,北京中華書局,一九七九年)。最近我通閱了星雲大師編著的十二冊《佛光教科書》,再次感到柳宗元「韞玉」說之可信。從《佛光教科書》中,確可體認佛教文化真乃石中所藏之寶玉。
說一切有部的業力論
有部認為,發生萬有之因,是從有情本身的「業」而來. 據俱舍論看,「業」是以「思」的心所及其外表的發動為體,前者為「思業」後者為「思已業」,意業是思業,語意是思已業. 身語二業又各分為「表業」「無表業」,說一切有部認為「無表業」附帶於物質,其本身無思慮性,無分別性,所以「無表色」是色法. 據俱舍論看,分別諸法善不善的依據,為勝義,自性,相應,等起. 有部認為「等起」有二種,即「因等起」與「剎那等起」. 決定「表業」善惡的根據,在「因等起」. 「說一切有部」對「業」本體的看法,是現實性,道德性,具體性的,所以有部把「業」的本體看作是色法,而由「等起」的思想導出善惡業報,在造業時依因感果,則「無表業」可能持續到後世而招苦樂果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