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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佛教求法史雜考
本文依據史料考求自魏晉迄隋唐,中在域外諸遭遇,與處事應變之道. 一. 循陸赴印度求法跟語言訓練的關中,從陸路西行到印度的比循海路的多,較安全,循陸路經西域諸佛教國入印度,好機會. 二. 關於經西藏入印度的求法路僧俗多採從西域的砂磧雪嶺入印度的路線吐蕃王之後,亦有取道西藏入印度者. 三及對高僧的禮遇:那爛陀寺對有學問的僧,其他僧徒在寺中的生活軌範嚴格,僧人過者由本寺大眾處罰. 四. 求法沙門的懷建寺運動:側身域外的中國沙門多少有懷生於不能適應異域環境的寂寞之感,義淨王募捐建立一中國寺院於西方,好讓大唐應. 五,求法沙門的機智表現:如道希法律,以達成求法弘法之志; 玄奘法師收伏六. 求法史料中所載的西北湖泊。
我國傳統史籍中佛教專篇史料之檢討
我國傳統史學著作,對宗教史的記載相當缺乏. 今人即使遍尋《二十五史》《三通》《資治通鑑》《讀通鑑論》等書,也難以從中得到中國佛教史的完整輪廓。 在正史中,除《魏書》及《新舊元史》外,其他諸史多半不為佛教史事立專傳,即使有記載,也都收在具貶抑意味的 〈藝術〉〈方伎〉〈夷蠻〉等傳中. 史官選人入傳的標準,多偏重神異事蹟,及其與統治者的關係,顯示大部分正史作者對佛教史實的輕忽與鄙視。 傳統史家忽視佛教史之因如下:一. 以儒家思想之價值標準來修史,故釋老二教不受重視. 二. 中國正統史學淵源於春秋,具重視夷夏之分的民族意識,對外來的佛教,當然不願重視. 三. 各書史料的基本來源,為歷朝官方文書,其中即使有佛教資料,也多記載帝王與佛教的關係.作者認為,研究中國佛教史,須以各種大藏經的史傳部典籍為基本資料; 現代史學研究者,可將佛教內部史料引入史學界,以補充佛教史之不足。
「信」在初期佛法中的開展
佛法重自證而不重信仰,但在佛法廣泛傳揚後,社會大眾對佛的敬仰與一般宗教的信心相似,「信」成道品的內容,為「五根」「五力」之一. 這是對佛生起的淨信心. 佛教用「信」為修持方法,憶念而不忘失,稱為「佛隨念」「法隨念」「僧隨念」. 信念三寶不忘,到達「信」的不壞不動,名為「佛證淨」「法證淨」「僧證淨」,即是依此隨念而得不壞的淨信. 信用於修行,意味著「自力不由他」的智證的佛法,一部分向他力的方向轉化. 修學而趣入預流果的方便,經說有二類:一約四諦說證入,是重於智證的方便; 二以信戒為基,引入定慧的方便. 此二者,一重慧一重信,但這只是適應不同根器的善巧方便,如證入聖果,都是有信與智慧. 將「信」引入佛法,攝受信行人,終要導入智慧的觀察分別忍,才符合佛法的正義。
佛教與中國文化的關係
佛教文化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一部分。文化問題,是最近思想文化界討論的「熱門」論題。傳統文化的討論,又是這「熱門」之中的興奮點。對於這次討論,我了解不夠,考慮也不太成熟。但我認為,人類文化發展是一個連續不斷的過程,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不可能完成割斷。我們要汲取傳統文化中一切有價值的精華來充實、發展社會主義的民族文化。我看中國傳統文化也應包括佛教文化在內。現在有一種偏見,一提中國傳統文化似乎只是儒家文化一家,完全抹煞了佛教文化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地位,抹煞了佛教徒對中國文化的貢獻。這是不公平的,也是不符合歷史實際的。
從佛教中國化過程看「人間佛教」的歷史定位
由釋迦牟尼佛所創立的佛教,既是一種宗教,也是一種哲學。佛教作為一種宗教,有它獨特的信仰體系、組織結構以及把信仰體現出來的實踐方式,包括禮拜儀式,但相對於其他宗教而言,佛教又有它顯著的特殊性。
制度建設與人間佛教信仰方式——以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制度理論為中心
人間佛教的制度建設涉及到佛教組織的建構模式、信仰表達模式、團契模式、身分及信仰群體的認同方式,同時也決定了佛教文化的信仰表達、人際互動、團體認同、人群信任……等層面的社會化建構路徑。人間佛教「星雲模式」即是基於佛教傳統,同時也創新了傳統佛教制度,設置佛光會這一現代法人制度為人間佛教模式提供強大動力,使得叢林制度與功能在教團與社團的互動中得到了最好的延伸,既能保證僧團制度的有效性與神聖性,又最大可能的確保其有效性與神聖性,因此被諸多學者定位為「星雲模式人間佛教必將成為一代風範」,也成為中華文化、社會建設的重要社會力量。
凡聖之橋:人間佛教與社會關係再造——以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及其宣導的信仰方式為中心
個體化與多元化是當代社會的顯著特徵,作為社會的構成部分之一的宗教亦然。這使得傳統社會整合的最主要形式—宗教在當代社會整合中面臨著嚴峻的挑戰。西方的經驗表明,當宗教走進公共領域時,宗教是否可以發揮積極作用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其是否具有足夠的公共性,即是否可以營造出橋梁式社會資本。近代以來,我國經歷著劇烈的社會變遷,個體在文化、政治和經濟等領域的多重原子化,構成了當代中國社會整合最大的困難。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及其信仰方式以培養菩薩公民為切入點,給佛教帶來公共性特徵:將關係帶進個人,克服時下普遍存在的自我中心主義;架構的群體與群體之橋表現為將關係帶進信仰群體,克服狹隘的我群中心主義;架構的信眾/信仰群體與社會之橋,將人間佛教帶進公共領域。這一信仰實踐方式有利於實現對多元原子化之關係格局的改造,實現社會的有序整合。
「人間佛教」理念的傳播——基於中國知網資料庫的分析
本文借助於中國知網資料庫的檢索功能,對人間佛教理念的傳播進行分析。分析表明,儘管1983 年人間佛教的理念就已經提出,但早期人間佛教的理念傳播僅限於佛教界內部,佛教界之外對人間佛教的關注並不太多。2004 年前後,伴隨著「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發展理念的提出,人間佛教理念才引起更廣泛的關注。對比分析發現,十八大之後官方更加積極宣導人間佛教理念,為人間佛教的發展營造了有利的發展環境,但人間佛教的學術研究相對落後於人間佛教實踐的發展,特別是圍繞人間佛教的社會科學研究明顯缺乏。人間佛教的復興依賴於教界、官方和學界的協同互動,人間佛教的社會學研究亟待加強。
中道生活與人間佛教——讀星雲大師《佛法真義》
星雲大師畢生弘傳人間佛教,如今雖然年逾九旬但仍著述不輟。大師每一部佛學著作所述說的思想內涵,既有其一以貫之的基本思想—這一基本思想無疑就是「人間佛教」思想;同時,又各有其獨特的視角和特點。《佛法真義》(3冊)是星雲大師繼《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之後,最新出版的一部佛學著作。那麼《佛法真義》一書的獨特性何在呢?
人間佛教制度研究—以《僧事百講.出家戒法》為中心的考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