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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的科學性和哲學性——以唯識思想為中心
「佛教不是宗教」這是我最近的一個強烈想法!當然如果根據「宗教以解脫痛苦為目的」的定義,佛教也可以說是宗教。但是我認為並非將信仰方面的宗教——基督教視為宗教時,佛教就不是宗教了。
「信」在初期佛法中的開展
佛法重自證而不重信仰,但在佛法廣泛傳揚後,社會大眾對佛的敬仰與一般宗教的信心相似,「信」成道品的內容,為「五根」「五力」之一. 這是對佛生起的淨信心. 佛教用「信」為修持方法,憶念而不忘失,稱為「佛隨念」「法隨念」「僧隨念」. 信念三寶不忘,到達「信」的不壞不動,名為「佛證淨」「法證淨」「僧證淨」,即是依此隨念而得不壞的淨信. 信用於修行,意味著「自力不由他」的智證的佛法,一部分向他力的方向轉化. 修學而趣入預流果的方便,經說有二類:一約四諦說證入,是重於智證的方便; 二以信戒為基,引入定慧的方便. 此二者,一重慧一重信,但這只是適應不同根器的善巧方便,如證入聖果,都是有信與智慧. 將「信」引入佛法,攝受信行人,終要導入智慧的觀察分別忍,才符合佛法的正義。
從佛教中國化過程看「人間佛教」的歷史定位
由釋迦牟尼佛所創立的佛教,既是一種宗教,也是一種哲學。佛教作為一種宗教,有它獨特的信仰體系、組織結構以及把信仰體現出來的實踐方式,包括禮拜儀式,但相對於其他宗教而言,佛教又有它顯著的特殊性。
制度建設與人間佛教信仰方式——以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制度理論為中心
人間佛教的制度建設涉及到佛教組織的建構模式、信仰表達模式、團契模式、身分及信仰群體的認同方式,同時也決定了佛教文化的信仰表達、人際互動、團體認同、人群信任……等層面的社會化建構路徑。人間佛教「星雲模式」即是基於佛教傳統,同時也創新了傳統佛教制度,設置佛光會這一現代法人制度為人間佛教模式提供強大動力,使得叢林制度與功能在教團與社團的互動中得到了最好的延伸,既能保證僧團制度的有效性與神聖性,又最大可能的確保其有效性與神聖性,因此被諸多學者定位為「星雲模式人間佛教必將成為一代風範」,也成為中華文化、社會建設的重要社會力量。
凡聖之橋:人間佛教與社會關係再造——以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及其宣導的信仰方式為中心
個體化與多元化是當代社會的顯著特徵,作為社會的構成部分之一的宗教亦然。這使得傳統社會整合的最主要形式—宗教在當代社會整合中面臨著嚴峻的挑戰。西方的經驗表明,當宗教走進公共領域時,宗教是否可以發揮積極作用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其是否具有足夠的公共性,即是否可以營造出橋梁式社會資本。近代以來,我國經歷著劇烈的社會變遷,個體在文化、政治和經濟等領域的多重原子化,構成了當代中國社會整合最大的困難。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及其信仰方式以培養菩薩公民為切入點,給佛教帶來公共性特徵:將關係帶進個人,克服時下普遍存在的自我中心主義;架構的群體與群體之橋表現為將關係帶進信仰群體,克服狹隘的我群中心主義;架構的信眾/信仰群體與社會之橋,將人間佛教帶進公共領域。這一信仰實踐方式有利於實現對多元原子化之關係格局的改造,實現社會的有序整合。
「佛教社會」與「德化政治」——以星雲大師的佛教社會思想為中心
本文依據星雲大師有關人間佛教社會思想的核心論述,集中討論以佛光山人間佛教模式為基礎的發展宗旨與核心理念,集中展現星雲大師有關佛教社會、德化政治的基本理念,為人間佛教的進一步發展提供遠景藍圖,乃至建構一個圍繞著佛教社會、德化政治為核心價值理念的、全新的人間佛教理論體系。
讀星雲大師〈中國佛教階段性的發展芻議〉有感
星雲大師對般若智慧的現代詮釋——以其《般若經》著述為中心
熟悉的陌生人:兩岸宗教交流中的星雲模式
星雲大師多年來對推動兩岸交流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在講經弘法、學術交流,以及慈善事業等方面都做出了獨特的貢獻,可以說大師是當之無愧的兩岸和平使者。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在理論上來源於大陸佛教傳統,但是他的實踐卻又有著現代的思考和關懷。對於大陸來說,他既是熟悉的、親切的,又是陌生的、新鮮的。為此,本文稱他為「熟悉的陌生人」。本文以宜興大覺寺的重建為例來說明星雲大師在兩岸交流中的獨特角色。大覺寺復建之後,對當地文化起了很大的淨化作用,尤其是傳播佛教文化、淨化人心的努力獲得了廣泛的認可。在星雲大師所帶來的人間佛教進入本地的過程中,地方原有的佛教傳統與信仰逐漸被喚醒、創建與發明,星雲大師起到了一種文化合力的作用,進而影響到當地的當代文化建設導向。另外,在與大陸的交往中,星雲大師作為一位「熟悉的陌生人」,扮演了一個創造性又有挑戰性的角色,大陸民眾對星雲大師的歡迎、接納、崇敬,甚至是追隨,說明地方信仰傳統已經實現了文化的「疊加」和「新習俗的創造」。
悠遊天外與歌舞人間—從中秋玩月詩看唐代道教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