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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大師的佛教觀
自太虛大師和印順導師倡導人生佛教和踐行人間佛教以來,現代佛教的發展便開啟了一個嶄新的歷程。星雲大師在繼承傳統佛教基本教義的基礎上,力倡人間佛教,其基本宗旨便是「做好事、說好話、存好心」。筆者基於星雲大師對佛法僧三寶詮釋的基礎上,以星雲大師對佛教的詮釋為檢視對象,以期對星雲大師的佛教觀有所管窺。
星雲大師的管理思想及佛光淨土的創建
在佛法的管理思想中強調使用者的行為,而其行為導自於心性修練。星雲大師的管理信念告訴我們,在佛法中「管理」能給予我們什麼?我們應在哪些情境下如何使用佛家的管理方法?尤其是心性修練這個關鍵內涵。這是本文處理的第一個問題,其中分別以「集體創作,制度領導,非佛不作,唯法所依」、「管理者須先自我管理並具用人授權之氣度」、「管理者須能悲智雙運並具同體共生之理念」等三個面向來闡述。 本文第二個問題是接續第一個問題而引發,討論建立佛光淨土與管理思想的關係,其間以大師對彌陀淨土的讚揚、取法為開端,進而論述藉由阿彌陀佛的管理思想,亦步亦趨地建設佛光淨土。處理上述兩個問題,主要在於檢討星雲大師實行人間佛教,既而建設人間淨土、佛光淨土的種種施設。基此,本文之主軸在於「人間淨土」如何建設,以及「佛教徒的修持」應有的體認及態度,「管理」只是假說,亦是俗諦,佛教徒可藉用「管理」的指而逐步完成淨土的建設。
讓親近佛法成為習慣
隨著每一心念皆能觀空、觀假、觀中,則一色一香無非中道。因此,參與人間世、度化有緣人、砍柴挑水皆為佛法,淨化社會風氣、推動社會改革,運用現代科技,傳播弘揚佛法,現實世界,處處皆為道場。
漢文佛教大藏經的刻印—兼談《佛光大藏經》的編纂
一千多年來,中國佛教界和朝廷刊刻了二十多種大藏經。最初的編纂者是以《開元釋教錄》的紀錄為基礎,他們的責任是按先前的某版本,儘量收集齊全。然大藏經多被藏在藏經樓裡,使得承載佛陀教導的大藏經,其淨化人心的功能無法發揮出來。《佛光大藏經》是中國大藏經發展史上,第一部旨在以普通讀者為對象的大藏經。它是以民間的力量編纂的。其目的十分明確,就是「現代人人能讀,讀而易解,解而能信,信而易行」,隨著紙本和數據化的大藏經的普及,佛法能通過大藏經延續和流傳。《佛光大藏經》的貢獻,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信願行解的隨身寶:《佛光大辭典》
藏經是佛教學的的寶庫,歷代對藏經的編纂極為重視,不僅當作政績大業,也視為傲人文化成就。編纂戴經,勞師動眾,費力耗時,亦末必能成,一個朝代又往往只能完成一次編修工作,這也可能是有的機會。藏經編纂之巨困難如此,而一位佛教學者想攀足藏經高閣,即使窮其畢生之力勉勵精進,又能閉關幾度?閱藏幾許?其親證佛語奥義又幾番?要能悠遊經藏法海而不迷失,除了憑其毅力和因緣外,就只能依靠工具了。辭典就是出牌迷津的普巧工具,是佛法經法海的舟輯。
才市念佛詩的止觀解析——念佛法門的止觀次第擬構
筆者撰寫本文的主要目的,在學術方面,是想釐清淨土宗「淨念相續」、「事一心」和「理一心」在止觀道階上的明確定位問題。 它們還須在教理上進一步的辨析以及在實修上確實的驗證,才能成為定論。
孤弦雅韻——太虛大師的佛教社會理論
太虛大師(1890-1947)是集中國佛學思想之大成者、近代佛教革命與革新的實踐者、以佛法導引現代人心的「人間佛教」的宣導者、立足中國佛教走向「世界時代」的文化交流使者,本文的關注點是太虛大師相關作品中的社會學指向。本文將太虛大師置於風雲激盪的近代中國思想史、逐步紮根中國的社會學學術史當中,分析其立足中國、立足佛教與佛學,融合中西傳統、創建現代中國及其新學術脈絡的努力,揭示其復興傳統、創新學術的意義,尤其是思想中某種佛教社會理論的線索。
《佛法真義》自序
佛法如經典上說,三鳥飛空,空無遠近,跡有遠近;三獸渡河,水無深淺,跡有深淺。意思是說,天空上的老鷹、鴿子、麻雀,三隻鳥在空中飛翔,老鷹一個展翅,飛行幾十里,鴿子用力拍翅,一、兩里路,小麻雀振翅,也只是幾十丈的距離。這表示,虛空本來就沒有遠近,因為三隻鳥的程度不同,飛行有了遠近的差別。 又如地上的大象、馬、兔子三獸要過河,大象身強體壯,一踏到底,橫過河水到達對岸;馬、兔子因為體型、體力不同,過河也不一定踏得到河底,但是一樣游到對岸。
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詮釋的六個理念
在詮釋經典的方法上,佛教自初期聖典即教導「四依止」:依法不依人、依義不依語、依智不依識、依了義不依不了義,開啟了佛教經典在不同的人、事、時、地、物的條件因緣中,有了回應、調整與適應不同地區、對象、文化的詮釋空間,郭朝順教授指出:「佛教若要維持存在世間,必定在時間遷流與世事變化之間,時時保持對其所處時代之問題,具有隨緣回應與自我調整的能力,才能維持佛教之精神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