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仏教と現代倫理——不殺生戒と少欲知足
今度、私の研究発表要旨のなかに、現代の人類の直面している倫理的問題を列挙しておいた。核兵器や発電所に形における原子力の危険性,世界のいくつかの地域おける戦争・飢餓・貧困、人種的あるいは宗教的な差別、先進国における過度な欲望と消費、環境の破壊と汚染、自然資源の枯渇、二酸化炭素による地球の温暖化、フロンによるオゾン層の破壊、遺伝子の切り続ぎ、さらに体外受精・脳死・臓器移植・安楽死・妊娠中絶という医学をめぐる問題などである。
第一章 導論—宗教實踐與星雲大師的早期文學創作
星雲大師一筆字書法作品選詞特點研究
書法是星雲大師文化弘法的方式之一。星雲大師及其弟子在創作、編輯一筆字書法作品時,所選擇的詞彙有著十分明顯的側重或偏好。這種選詞上的側重直接體現了星雲大師的思想。本文首先探討了一筆字的形式和功能對星雲大師選詞特點的影響,接著詳細介紹了星雲大師一筆字書法作品選詞的基本情況。在此基礎上,本文從「佛子之心」、「生命活力」、「審美意象」三個角度,深入探討了一筆字書法作品的選詞偏好所體現的星雲大師的宗教情懷。本文認為,星雲大師的一筆字書法作品的選詞偏好首先體現了大師對於「真心」的重視和渴望為,其次展現了大師旺盛的生命力,還展現了星雲大師的審美追求。
佛教做為一種志業:星雲大師的人間事業
對佛教而言,人間佛教是一種典範轉移(paradigm shift),從清末民國初年的消極、被動、悲觀、遁世的宗教,吃齋拜佛的老人宗教,轉變成生活化、社會化、知識化、年輕化、國際化,生機盎然的宗教。星雲大師透過回到佛陀本懷再出發,肯定佛陀是人,不過是成了佛陀的人,倡導透過佛法淨化心靈、提升生活品質。因此人間佛教是現實重於玄談、大眾重於個人、社會重於山林、利他重於自利;凡一切有助於增進幸福人生的教法,都是人間佛教。 星雲大師規劃佛光山及人間佛教發展,都是「從善如流」,哪裡有需求,哪裡就有佛法。以「營運模式九宮格」而言,人間佛教的價值主張是「在人間建立佛陀的事業」,特定的目標客群有任何需求,佛光山就發展出不同的行政組織,以滿足不同的目標客群,因此形成了佛光山龐大的人間佛教事業體。 「佛、法、僧」三寶山,就是佛光山開展出人間佛教不同事業體的具體作法。
從「回歸佛陀本懷」看 《佛典漢譯、理解與詮釋研究— 以善巧方便一系概念思想為中心》
中國佛教從中古至今一直存在重般若輕方便的傾向,導致在佛學研究和宗教實踐兩方面出現一系列問題。當代中國佛教仍在轉型途中,以人間佛教為代表的漢傳佛教發展如火如荼,「回歸佛陀本懷」成為時代命題。《佛典漢譯、理解與詮釋研究—以善巧方便一系概念思想為中心》從理論層面對這一問題作出回應,該書梳理佛教思想發展史,立足於經文全面考察「善巧方便」思想及中國人的詮釋,提出初期大乘經典實際建構了般若與方便「不即不離、不一不二、平衡開發、辯證彰顯」的菩薩智慧學系統,指出善巧方便思想在大乘理論體系中的連貫性和重要性。回歸佛陀的本懷首先是明確佛陀的教化理念,該書為中國佛教的發展提供一個建設性的方向。
人間性與現代性――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模式之現代性的證成(一)
考察韋伯的宗教社會學、比較宗教學的理論,我們認為選擇親和性觀念是其整個理論的基石,它把入世的禁欲主義倫理與天職觀,以及作為社會擔綱者的中產階級連結起來,完整解釋了新教倫理、資本主義精神、資本主義經濟發展之間的關係。借用這一概念,我們認為,人間性、方便之道以及居士群體之間的選擇親和性關係可能可以闡釋並證成人間佛教具有現代性。 這篇論文是系列論文的第一篇,先論述人間佛教的人間性。人間佛教主張回歸佛陀本懷,並因此發生了很大的變革。與傳統佛教相比,在理念方面,最大的改變,莫過於從朝向未來改變為朝向現世,從輕視、貶低、否定人間到人間度眾成為菩薩道首要且唯一的急務,人間性雖然具有豐富的傳統資源,但是其在現代的豐富開顯無疑是深具現代性的。
從天台「一念三千」論析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修行觀
佛法再好,無非平常生活受用。一念三千,是天台宗智者大師個人悟境的終極體驗,晚期思想的集大成,其教觀雙美一直為後人所稱譽。 作為一個宗教師,此篇論文不在資料的比對和差異上著墨,而以天台智者大師一念三千圓教思想的詮釋「低頭舉手,皆成佛道」一即全體,全體即一,不捨任何一法的成佛修行觀,說明生命的提昇與墮落,天堂與地獄,即於當下生活的那一念心而成就,論析星雲大師一生推動的人間佛教,以佛法生活化,生活佛法化的實踐,如何展現天台圓教自他不二的精神,「自行唯在空中,度他三千赴物」的自在超然、大開大闊,希望提供給大家一條人人都看得懂、做得到的成佛之道。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與一行禪師「入世佛教」思想比較研究
自20世紀以來,當代佛教入世精神思潮逐漸形成時代之新特色。其中,最具影響力的當數台灣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及越南一行禪師的「入世佛教」。兩位大師都主張回歸佛陀本懷,以各種善巧方便之法,從事度眾利生的事業,詮釋闡發適應當代的佛教思想,踐行佛教救度世人的關切,貫徹落實了佛教參與社會、改造人間、淨化人心的精神旨趣。不過因為理論和實踐在不同地域、不同種族、不同文化、不同信仰、不同歷史背景等差異下展開必然展現出一定的差異。因此,兩位大師的佛教思想和實踐也有具體性的差別。如今,兩位大師的思想與實踐已推廣到全世界,將佛教的入世精神發展到一個新的高峰,他們樹立了全新的佛教形象,使佛教再度成為讓世人喜樂信奉的世界性宗教之一。
序:一個人間佛教的傳奇
1975年10月,台北國立藝術館首次迎來了一位佛教界的出家師父,他要在這裡舉辦為期三天的公開佛學講座。 第一天的講題是〈從《六祖壇經》說到禪宗教學的特質〉,主講者一開始就以日後人們所熟悉的他那慣有的簡潔、平實、動情、而富有魅力的語言,一下子把聽眾帶到思想與信仰融合為一的奇妙境界中。
中國佛教現代化的嘗試與挫折(西元一九一二-一九四九年)
就佛教而言,「昔日文化之為友為敵,唯儒與道;今則文化之新友新敵,將加入西方之宗教、哲學、科學。處非常之變,而晚唐來之傳統佛教者,一仍舊貫,無動於心,真難乎為繼矣!」雖然有晚清思想家如康有為、譚嗣同、章太炎等,熱切地攝受佛學,並且在他們的政治社會改革理想上有所融會發揮,造成所謂「近代佛學復興運動的萌芽」,不過由於晚清知識份子對於如何把佛學應用於政治領域的共識迄未完成,而佛學對那些中國知識份子而言,只不過是達到(救國建國)目的的工具,所以這一次復興運動的萌芽只是一個「浪漫的插曲」罷了。必須等到太虛大師(一八八九─一九四七年),高唱「教理革命」、「教制革命」、「教產革命」以整僧,「今菩薩行」已入世,才為新時代的佛教改革運動樹立方針、奠定規模。如果要探究民國時代的佛教現代化歷程,恐怕也只能繞著太虛大師的志業來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