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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的理念與修行方式——佛光山人間佛教的社會學分析
由星雲大師開創的台灣佛光山人間佛教是半個多世紀以來,佛教弘法史上的重要變革,具有里程碑的意義。人間佛教以五乘共法、五戒十善、三好四給、四無量心、六度四攝、因緣果報、禪淨中道等理念,契合了時代發展和社會需求,而它人間化、生活化、制度化、現代化、國際化的修行方式,改變了人們對佛教「苦行僧」修行的刻板印象,吸引著眾多信眾加入到人間性、生活性、利他性、喜樂性、普濟性和時代性的快樂修行中來。從宗教社會學的角度看,人間佛教的盛行表面上看是佛教的「世俗化」,但它和歐美基督教的宗教世俗化不同,佛光山人間佛教以佛法圓融社會、以俗世參悟佛法,將出世和入世完美結合起來,從而實現了佛教弘法史上的一次躍升,菩薩道即為人間佛教的核心所在。
從「持戒」到「給人因緣」——《佛法真義》與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
人間佛教乃是當代漢語佛教的主導形態,其中,由星雲大師領導的台灣佛光山系統,是世人公認最為成功的典範。筆者曾撰文指出,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不是星雲大師一人之思想,而可視為是全球化時代漢語佛教對現代性的一個「集體性」思想應對,故有其新的佛教形態學的意義。從規範性的角度說,此一新的佛教形態學即是「佛教仁學」,乃是人間佛教行者基於佛教的般若智慧與慈悲精神,將中華「仁學」原則自覺地接納,進而從理論與實踐兩個層面最徹底地貫徹落實之的形態表現。對於「佛教仁學」形態的有效性、局限以及未來發展,自然仍有討論的空間,這裡,筆者擬結合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特別圍繞大師對「持戒」與「給人因緣」的詮解,對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再作一申論。
從「佛光禪」看當代禪法修學的人文特質
從中國禪宗傳統法系上說,星雲大師及其創立的佛光山教團,承接臨濟宗統,但其所開創的「人間佛教佛光禪」,在接引方式、禪修項目設計、環境安排、具體指導等,則突出信行並重,定慧兼弘,悲智雙運,並充分結合當代社會人心、知識之情境現狀,別開禪法之新風。不僅充實傳統禪法現代化的內容,頗受佛教學界所關注,而且在禪法普及的廣度、禪法修學的技巧化等諸多方面,皆能夠較好地彰顯佛教的人文特質。本文結合「佛光人間生活禪」的思想建構,及其數十年來的相關進展,簡述其將傳統禪法融入人間生活,通過生活與禪法的統一,透顯人間佛教、生活佛教、生命佛教的精神內涵。
佛光山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精神
人間佛教是二十世紀漢傳佛教提出的佛教運動,在台灣與大陸開枝散葉,開花結果。幾位宗教師與僧團不約而同的以集體創作方式,為了淨化人心、淨化社會、提升人的精神品質,採取了此一溫和的宗教運動方式進入社會與民間,並以全球化的視野與願力,創造了前所未有的影響力。在此之間,台灣佛光山星雲大師為其中一員,以佛光山僧團(出家僧團)與國際佛光會(在家教團)相輔相成,積極、不退轉的以推動人間佛教為職志。本文即以星雲大師所創辦佛光山為研究對象,探討其教團創辦至今以來對於人間佛教的推動,就此去掌握其「人間佛教」精神所在。 進而說明「人間佛教」一名,雖在現代佛教中屢屢被提出,然彼此之間同異皆有,或根本精神不同。佛光山也是提倡人間佛教的僧團之一,如何掌握佛光山人間佛教的根本精神,應由星雲大師對人間佛教提出的說明為準則。論文整理星雲大師著作中論及「人間佛教」的觀念與精神,藉以說明佛光山「人間佛教」現代精神的實踐義與文學傳教特色,並提出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法無定法,唯有精神耳,其大願即「建設人間淨土」。
星雲大師《釋迦牟尼佛傳》的語言文學特徵—兼論文學與人間佛教的關係
星雲大師,台灣佛光山開山,一生致力於弘揚「人間佛教」。他一生作品輝煌,文學是他弘法的重要工具。 《釋迦牟尼佛傳》更是他頗有名氣的長篇著作。雖為傳記類作品,但是此書的語言和敘述頗有文學特徵。本論文就《釋迦牟尼佛傳》的文學特徵進行研究,探討星雲大師如何利用文學手法,拉近與讀者的距離,讓此書頗受讀者喜愛,以及探討如何利用文學來弘揚人間佛教。
星雲大師對佛教的十大貢獻
星雲大師是台灣佛光山的開山,是現代人間佛教一位卓越的創立者,是具有全球聲望的當代佛教導師。大師祖籍江蘇江都,一九二七年生,十二歲在棲霞寺出家,一九四九年渡海來台灣,一九六七年開始創建佛光山道場。自一九四七年焦山佛學院畢業迄今,大師弘法已近七十餘年。今屆九十嵩壽,仍自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不忍眾生苦,不忍聖教衰,以弘法為家務。大師對於佛教的貢獻和影響,不限於台灣,而及於全球各地;不限於人間佛教,而關乎整個佛教。大師對於佛教貢獻至巨,影響至深。茲摘其主要者,嘗試言之。
星雲大師對佛教的十大貢獻
星雲大師是台灣佛光山的開山,是現代人間佛教一位卓越的創立者,是具有全球聲望的當代佛教導師。大師祖籍江蘇江都,1927年生,十二歲在棲霞寺出家,1949 年渡海來台灣,1967 年開始創建佛光山道場。自1947 年焦山佛學院畢業迄今,大師弘法已近七十年。今屆九十嵩壽,仍自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不忍眾生苦,不忍聖教衰,以弘法為家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