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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高僧憨山遷葬事及其相關神異書寫
《往事百語》──星雲大師的生命敘事與終極療癒
本文以敘事治療為研究方法,一探星雲大師在口述歷史《往事百語》一書中的生命敘事與終極療癒。 首先,星雲大師將一生歷程,透過《往事百語》百篇發人深省的「一句話」,從十一歲童年階段述說至1999年止,逾七十年的出家歲月,當中歷經了中國近現代遽烈的政治動盪、社會文化的主流變遷,大師建構了教界與政界的主流敘事,此乃是大師苦難故事的根源。 其次,大師在書中流露其創傷課題,以及所做的外化解構之努力;大師回憶過往時,影響其一生的關鍵人物,對星雲大師面對苦難險阻具有極大的療癒力量。 最後,大師生命價值意義的歸趨在於弘法利生,全書為畢生建立的「人間佛教」之歷史發展,作了宏觀的回顧,並心心念念於建立「人間佛教」的理論,以及建設「人間淨土」的慈心悲願,因而完成了自我生命的終極療癒。
佛光山監獄布教事業研究—兼論大陸佛教監獄布教面臨的機遇與挑戰
從歷史上來看,西方國家自有監禁以來,即熱心於對罪犯進行宗教教誨,中國唐代也有佛教教化囚徒的記載,民國時期,受西方獄制影響,中國監獄裡興起宗教教誨的小高潮,台灣地區繼承並發展這一教誨傳統。以佛光山在監獄的宗教教誨為例,其布教持續時間長、布教範圍廣、布教方式多種多樣,並有佛光山慈悲基金會及國際佛光會作為其培訓監獄布教師的後盾,且有星雲大師極力宣揚之人間佛教理念為理論支撐。宗教進入監獄對受刑人實施教誨,政府、獄方、布教師、受刑人四者缺一不可,唯其通力合作,方能實現宗教在受刑人矯治中的作用。結合今日大陸國情與獄制之現狀,佛教進入監獄對受刑人實施教誨,一方面面臨嚴峻的挑戰,這就需要我們借鑑佛光山在監獄布教方面的經驗和教訓;另一方面也出現諸多機遇,這意味著佛教在大陸社會福利領域,可以開闢出新的發展途徑。
佛教興學的往事與未來
教育是人類傳遞經驗和開展文明的方法,人類自有歷史以來,教育便在人類的歷史活動中,起著重要的作用。誠如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主席狄洛(JacquesDelors)所說:「教育,是人類共同的成長基礎,教育方向正確,人類的真、善、美資質就得以發揚提升,世界的和諧進步就易於達成。」教育的重要,由此可見。 談到教育,根據古籍記載,中國雖然遠自周朝以前,就有「成均」、「庠」、「序」、「學」、「瞽宗」等學校的萌芽,但這些「官學」都只是提供少數貴族子弟學習禮樂、射御,乃至為了集會而設,缺乏普及性,並沒有真正發揮全民教育的功能。直到春秋時代,孔子喊出「有教無類」,才開始有了私校的興起。
佛教現代化的工程——人間歷史興衰二千年
佛教傳入中國二千餘年,兩漢之間神仙方術盛行,民國學者湯用彤指出:「漢代天地山川諸大祀外,尚有多種之祭祀。而自先秦以來,感召鬼神,須遵一定方術。」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治國講求天人感應,儒家逐漸抬頭。佛教傳入中國之際,正是儒家與神仙方術的流行方興未艾。
境外弘化——佛光山教團在馬來西亞
本文旨在探討佛光山在馬來西亞弘化的歷史。星雲大師在1955 年出版的《釋迦牟尼佛傳》一書,廣受馬來西亞民眾歡迎,開啟了佛光山在馬來西亞弘法的契機。之後,佛光山教團在馬來西亞成立了國際佛光會馬來西亞協會(下轄28 個佛光分會),同時在各地成立了25 個道場,這在台灣往境外弘化的各佛教團體中,顯得非常突出,具有指標意義。佛光山在馬來西亞的發展,與星雲大師倡導的「佛光普照三千界、法水長流五大洲」理念完全相應。本文從:星雲大師到馬來西亞弘法、「國際佛光會馬來西亞協會」與佛光山在馬來西亞的道場、東禪寺等方面,論述佛光山教團在馬來西亞的弘化活動。佛光山在馬來西亞的道場中,特別要指出的是東禪寺,這裡設有「東禪佛教學院」,是馬來西亞佛教的人文重鎮。據資料顯示,馬來西亞佛光山的活動種類多,可大略分為文化、教育、共修及慈善四大類,每類再細分不同性質的活動,歷年參加活動人次都在百萬以上。凡此,均可呈顯佛光山於馬來西亞的弘化活動,在佛光山教團全球弘法布局中的角色與貢獻。又,台灣佛光山在馬來西亞雖屬「境外弘化」,但由於馬來西亞的多元、混合文化,造就了當地民眾的廣闊胸懷及文化融合力,使得佛光山在馬來西亞的弘化,可以表現出其「本土化」的特色。
龍門石窟交通遺跡與佛教藝術的歷史聯繫
大洋洲佛光山跨文化交往研究
自二十世紀九○年代初以來,佛光山為深入大洋洲社會並實現本土化發展,進行了廣泛且多樣的跨文化交往。大洋洲佛光山依靠當地政府的支持,在跨文化交往平台建設的過程中不斷地受到當地居民的接納,有效地融入到當地社會。通過近 30 年的積累,大洋洲佛光山的跨文化交往形成了對象廣泛、平台多元、途徑多樣、議題前沿、活動穩定及活動形式具有歸化性的特點。這些活動的開展,使佛光山在大洋洲收穫了各方面長久穩定的支持,進一步融入當地社會,成為重要的社區成員,甚至爭取到了本土信眾,發展出多元信仰的群體。這一典型案例,為全球化時代跨文化圈的文化傳播提供了寶貴的經驗,啟發人們應當抱有謙和的態度,積極地將引進來和走出去相結合進行跨文化對話,並將所傳播文化進行適當的異化與歸化。同時,這一案例還為宗教對話模式的拓展提供了中國智慧。
以人為本的人間佛教
未來人間佛教的理論和實踐要強化以下幾點:一、人間佛教意義的界定;二、建構人間佛教發展歷史要注意台灣本身的特性;三、重建星雲大師模式的人間佛教論述,不應放入太虛大師系統中而忽略星雲大師自身的獨特性;四、人間佛教實踐的力量,來自星雲大師「以人為本」的理念。
人間宗教——從《郭店楚簡》到《維摩詰經》
「人間佛教」一詞不僅是星雲大師所描繪的佛教之核心,亦為中國宗教群體的根本。《獻給旅行者三百六十五日—中華文化佛教寶典》便是其精神之延伸,由此書可見其人文主義之擴展,已概括中國文化的普世價值。公元前三○○年《郭店楚簡》的宗教人文主義關注的並不是身後問題,而是現世生活,〈五行篇〉裡視「人身」為修行德行中心的觀點,與佛教的佛性概念是相容的,維摩詰居士即是利用「人身」這個工具來教示佛法。本文以人文主義,連結《郭店楚簡》與《維摩詰經》宗教意涵的共同基準點。透過人文主義擴展宗教的定義,可以理解到佛教對中國的吸引力不在於它的異域性,而在於它與本土傳統的共同點。因此,我們必須重新定義宗教:涵蓋身後之事以外的人文傳統;關注現實人生,著重於如何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