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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牆心聲」—佛光山監獄教化活動的文本挖掘及 LDA 模型分析研究
佛教參與罪犯改造具有理論和實踐的雙重意義。本文以佛光山監獄教化活動為研究對象,意在通過分析參與者的直接回饋,探索活動對服刑人員的作用,提供監獄教化組織參考;使用TF-IDF 關鍵字提取和 LDA 模型,並進行特徵分組,分析106 篇參與心得;佛光山的監獄教化活動能夠積極影響參與者,不同活動產生不同效果。活動立足佛教「心靈」解脫,效果與「四給」理念契合,與教化點關係不大,與活動設計關係密切。「佛學會考」、「三皈五戒」活動具有較強宗教色彩,參與者更專注從內心獲得精神歸屬,群體間思想感悟相似。巡迴講座參與者更容易與主講人共情,加強自我反思,產生特有的內心感受。命題式書畫競賽在一定程度上束縛了參與者思惟發散與情感宣洩。教化活動呈現連續性和承接性,與佛教「信解行證」修行契合。但教化組合仍處於非自覺狀態,未來的教化活動須靈活組織,有針對性地開展。
從四悉檀析論星雲大師的思想— 再論大乘佛教的善巧方便一系概念
本文撰寫動機乃深受程恭讓教授《佛典漢譯、理解與詮釋研究—以善巧方便一系概念思想為中心》之啟發,深感整個佛法的弘傳教化,無非是「善巧方便」與「應機說法」二大原則。程恭讓教授透過諸多早期經典的重新翻譯與詮釋,爬梳出「善巧方便」一系概念是更高於六度波羅蜜,乃諸佛教化眾生的最重要法門。由此點出發,讓我們不得不重新思考佛陀出世的一大因緣,所謂「開示悟入」的道理。再次印證只要能契理契機,無一不是法藥,所謂不思議解脫法門。本文不揣鄙陋地試圖再從龍樹菩薩的「四悉檀」出發,論證菩薩道的「善巧方便」,也為當代佛光山人間佛教尋找另一個可為解讀的說法。
主題演說之三:從佛教中國化過程看 「人間佛教」的歷史定位
由釋迦牟尼所創立的佛教,既是一種宗教,也是一種哲學。佛教作為一種宗教,有它獨特的信仰體系、組織結構以及把信仰體現出來的實踐方式,包括禮拜儀式。但相對於其他宗教而言,佛教又有它顯著的特殊性。任何一種宗教,都有一個最高神作為其信仰與教義結構的核心,也是信徒崇拜的對象;信仰的目的則是為了罪惡的救贖。但佛教卻在最為普遍的意義上貫徹了「無我」的教義,既否定了任何外在神靈的存在,也否定了內存靈魂的存在,因此信仰的目的也不是為了獲得罪惡的救贖,而是為了實現生命苦難的「解脫」。「救贖」需要「依他」,而「解脫」則必須「依自」。正是在依自而得解脫的意義上,佛教整體的教義系統又呈現為一個十分複雜的哲學體系;對教義系統的實踐,則又轉換為信徒一種關於生命的態度與生活方式。
唯識三十頌之研究
世親所造的《唯識三十頌》自古即有多人闡述,其中對後代的唯識學影響最大者,莫過於安慧與護法. 護法學說承玄奘發揚興於中國,安慧學說則盛於西藏; 而安慧的見解似乎更接近世親原意。護法認為世親造頌動機在答覆外難問題; 主張種子新舊合成說與心四分說:認為識的「轉變」起於同一剎那,根據《解深密經》解釋阿賴耶識之所緣. 安慧則認為造頌動機在發自內心的菩薩本願,為欲一切眾生解脫而得一切智; 主張心一分說:認為識的「轉變」是繼續於前後剎那; 主根據是《瑜伽論》。若是比較藏傳安慧的《唯識三十頌釋》,和漢傳護法的《成唯識論》和真諦的《轉識論》. 可以發覺:若以護法的唯識學為唯一. 恐會忽略很多問題。
從《南陽和上頓教解脫禪解門直了性壇語》論荷澤神會之教法
生死學視域下的人間佛教
西方的死亡學研究側重於生理學、醫學和心理學,實踐方面側重於對病人的臨終關懷,傅偉勳將之與中國傳統文化的心性之學,特別是佛教哲學,加上存在主義心理治療,整合形成東方色彩的生死學。人間佛教為當代佛教的發展特色,從生死學視域出發、以佛光山為個案,對人間佛教進行研究,可以發現:人間佛教的代表人物星雲大師,對生死問題有全面的開示和指導,展示出人間佛教有機地結合當代社會的生死觀和解脫觀體系,對安樂死、自殺、墮胎和器官捐贈等生死學的重要議題都有深入闡發;人間佛教生死學理論體系,既彰顯佛教本具的智慧與慈悲,也顯示出巨大的開放性。在生死學的實踐領域,佛光山積極參與臨終關懷、喪葬服務、災難救助、生死教育的研究和推廣工作,突破了佛教的傳統形式,體現出佛法的實用性和現代性。特別是台灣南華大學和慧開法師,二者在佛教生死學領域的開拓和推廣成果斐然,令世人矚目。
佛教的科學性和哲學性——以唯識思想為中心
「佛教不是宗教」這是我最近的一個強烈想法!當然如果根據「宗教以解脫痛苦為目的」的定義,佛教也可以說是宗教。但是我認為並非將信仰方面的宗教——基督教視為宗教時,佛教就不是宗教了。
論中國佛教心性本體論的特質
綜合起來,中國佛教心性論的形而上特徵體現為:其一,對眾生之心的原本狀態的不斷追尋。中國化佛教諸宗並將其與解脫論相聯繫,從而形成了返本還源的修證路徑。其二,將「佛」視為抽象理體,並在此基點上將心性論的著作重點置於探討佛與眾生即「理體」與心體的關係上。其三,受中國傳統思惟傾向的影響,比較明確地探討了本體與現象的關係問題,也就是以「心」為世間諸法的最終原因即「本根」。以下分別論之。
人間佛教、自主學統與危機時代的文化中國
人間佛教的實踐不僅只是一種成功經驗所累積的知識,它更是一種珍貴的智慧!隨著時代的變遷與社會日新月異的演進,知識終有無法契機、不合時宜之日,而智慧卻可源源不絕的提供契理契機之辦法。本文所要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是:大師所展現的智慧是什麼?其智慧可以被學習和複製嗎?這是希望繼承人間佛教者所普遍關心的課題。佛教的解脫理想(包括救度眾生,令眾生解脫的終極目標)何時才得以真正實現?這是本文所產生的第二個問題。
佛光山事業中的《維摩詰經》精神
《維摩詰經》在大乘經典中,扮演了回小向大,從聲聞乘到菩薩道行的關鍵角色,其中根本精神,就是與眾生接觸。眾生在哪裡,菩薩的國土就在哪裡。從淨土的觀念而言,是動詞的淨化國土,而不是名詞的某個可以前往的清淨的國土,亦即菩薩道行者,自己修行,而且是要與眾生接觸,協助他人開啟智慧,解脫煩惱,這樣才是真正的修行法門。此時的菩薩道行者,可以是四地以上超三界的菩薩,也可以是六道中的菩薩道行者。經中所論,多半是以超三界的四地以上菩薩的行止為內涵,這樣才能有與聲聞和辟支弗的差異對比的意味在。但是,這樣的菩薩道精神,卻是要給三界內六道中的菩薩道行者作為學習的宗旨,因為這個群體是所有有情眾生的集合體,即便是超三界外的菩薩與佛,也會以意生身的狀態在此三界內活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