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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禪——一種思想史的讀解
「念佛法門」曾直接啟發過中國禪宗的實踐,這大概是不容爭議的事實,而結合了淨土觀念(無論是彌勒國土還是西方淨土)的念佛方法是如何融攝到中國禪的思想和修證當中,卻是一個要複雜得多的問題。依太虛、印順一系的看法,戒律和淨土是不應獨立成宗而為中國佛教各家所奉持的共法。不過,各家對淨土的取捨抉擇,都鮮明地表示了自宗的立場。如天台、賢首均以判教的形式會通淨土,但台宗詳於觀門和心具的說明,賢首則重於法界緣起和理事意義上的圓釋。即使禪宗內部各家,對淨土念佛的融攝也有相當複雜的不同。
人間佛教與儒家思想 —以太虛大師和星雲大師為中心
人間佛教是當今中國佛教發展中最為顯著的潮流。而人間佛教之所以能夠形成、能夠有大發展,固然是由於人間佛教的提倡者發掘和彰顯了佛教經典中過去往往被忽視的人間性內容,強調這些內容是佛教的精髓,是應當奉行的,即所謂的「契理」;但更重要的是,人間佛教為了適應時代的要求,在堅持佛教基本精神的前提下,必須對傳統佛教思想進行創新轉化,並努力付諸實踐,即所謂「契機」。而要達成這樣的目標,就須要廣泛吸收佛教之外的宗教思想或哲學學說,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採取會通佛儒的方法,吸收作為中國傳統思想文化底色和主要內容的儒家思想。本文的重心即在於以太虛大師和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為主,闡述人間佛教在形成、發展過程中與儒家思想的關聯。
管窺初期大乘佛教與人間佛教的關係——以淨土思想為核心
本文以「初期大乘佛教思想與人間佛教思想的關係」為探討主軸,徵引《維摩詰經》經證揭示初期大乘佛教思想的菩薩淨土觀,對讀人間佛教人間淨土思想之間可能存在的關連性及教義體系為研究內容,初步做了一些解釋與會通。 《維摩詰經》是繼《般若經》後,初期大乘佛教的重要經典,具有回溯歷史與啟發後人思想因素。通過分析原經描述的象徵意義,從中提出具有宗教哲學意味的概念,論證經文中所蘊含的義理,並以此作為探究經中淨土思想的概括。當然其重要的因素為「菩薩唯心淨土思想」與人間佛教的「人間淨土思想」有著異曲同工的蘊意。 考察初期大乘佛教與人間佛教對於「淨土思想」的基本思想論述,探討「淨佛國」、「菩薩淨土行」及「唯心淨土」等主要思想概念,這些思想的轉換與理論的落實,彰顯了人間佛教重於「解行」並重的修持;其是思想的再詮釋、再深化,也豐富了教義的開放性與辯證性,顯示了初期大乘佛教發展到人間佛教思想的「延續性」。
星雲大師與憨山大師「人道詩學情感觀」比較研究―兼論二師對「抒情言志」詩學傳統的繼承與超越及其時代意義
星雲大師與憨山大師均為深刻影響佛教發展的大德,並為後世留下大量文學作品。二師的文學主張與佛學理念有頗多相通相續之處,亦各有特點。他們均肯定人道情感對個體生命覺悟和佛門弘揚佛法的意義,憨山大師以「儒佛會通」立論,星雲大師則以「人間佛教」理念指出佛教重視有情、不棄人道的特點。二師「詩學情感觀」均繼承中國古代「抒情言志」的詩學傳統,而在如何協調「言志」與「抒情」關係的問題上,又顯示出對二者的超越。縱向來看,二師的詩學情感論有助於佛門弟子在創作中展露自家情感,並借由人道情感契入對澄明心性和大乘菩薩道的體悟,從而豐富佛教文學的創作形態和「抒情言志」詩學傳統的思想內涵;橫向來看,二師的文學思想有助於糾正文學的不良創作傾向、重建文學的社會價值。二師的文學理論與創作對中國文學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應當被學界所注意。
大洋洲佛光山跨文化交往研究
自二十世紀九○年代初以來,佛光山為深入大洋洲社會並實現本土化發展,進行了廣泛且多樣的跨文化交往。大洋洲佛光山依靠當地政府的支持,在跨文化交往平台建設的過程中不斷地受到當地居民的接納,有效地融入到當地社會。通過近 30 年的積累,大洋洲佛光山的跨文化交往形成了對象廣泛、平台多元、途徑多樣、議題前沿、活動穩定及活動形式具有歸化性的特點。這些活動的開展,使佛光山在大洋洲收穫了各方面長久穩定的支持,進一步融入當地社會,成為重要的社區成員,甚至爭取到了本土信眾,發展出多元信仰的群體。這一典型案例,為全球化時代跨文化圈的文化傳播提供了寶貴的經驗,啟發人們應當抱有謙和的態度,積極地將引進來和走出去相結合進行跨文化對話,並將所傳播文化進行適當的異化與歸化。同時,這一案例還為宗教對話模式的拓展提供了中國智慧。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實踐的融和性特色 ――以佛教內部融和為重點的考察
萬法平等一如的大融和,是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實踐的一個顯著特色,不僅體現於佛教內部諸宗各派的圓融會通,僧俗諸眾的融和和樂;還廣泛體現於許多方面,諸如人間佛教與中國儒道諸家、世界各大宗教、諸多民間信仰、社會新思潮新文化等的融和溝通,世出世間法的融會貫通,佛教教育與社會教育的融和互動,以及海峽兩岸佛教之間、中國佛教與世界各地佛教之間的融和交流等等。本文試從諸宗各派圓融會通和僧俗諸眾融和和樂兩個方面,考察其佛教內部融和的特色。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詮釋觀研究—以「解憂」為例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生命―生死―生活」的詮釋結構,既有來自於印度哲學、佛教哲學的要素,還包含對中國哲學傳統的吸納融匯。星雲大師融攝「空淨禪」的「生命―生死―生活」整體詮釋,是立足於「人間」的具體實踐,是大乘佛教菩薩精神的具體開展。以「解憂」為例,星雲大師主張將「憂苦」轉換為「憂患意識」、「先天下之憂」,以進取的精神將眾生的事業擔負起來,提出「慈悲即是佛性」的主張,擴展了慈悲的內涵,體現了佛教菩薩精神與中國傳統聖賢品格的會通。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詮釋觀是注重大乘菩薩道精神的佛教「實踐詮釋學」。
批判、圓融、會通:論人間佛教的「人間性」與「現代性」
本文透過對「批判、圓融、會通」三種思考活動的解析,闡釋在佛教歷史傳統中即已具有的「人間性」。此一「人間性」的特色,即在於透過面對人間事物的思考活動,以安立其在於佛教解脫活動的位置,它們說明了佛經中「諸佛出世間」的理由與例證。 現代人間佛教的佛教思想根源,可追溯至「批判、圓融、會通」三種思考在佛教歷史上之進行及所成立的理論。除此之外,當然人間佛教之出現也有中國佛教回應現代化要求的理由,是佛教在現代歷史中進行自我省視及改革的結果。然而,人間佛教進展至當代,人間佛教可重新思考佛教的「人間性」與現代文化的「現代性」的問題。經由一種交互省思的過程,筆者認為可藉重佛教「人間性」的「批判、圓融、會通」三種思考活動的既有成果,來豐富「現代性」之內涵,重新思考「現代化」之目的;當然佛教也必須檢視其現代化的目的及理由,不可一味的以現代化為足夠的目標,而不謹慎面對佛教現代化所會引入的現代性的問題,乃至遺忘佛教自身解脫之要求。 當人間佛教完整地面對「人間性」與「現代性」之問題,並且正確掌握其含義,理解限制並改正問題時,人間佛教的哲學理論,始能充分完整地被正式建立,從理論與理踐上實現「人間佛教」為當代中國佛教史的真正代表。
佛學與現代醫學:佛教醫學引論
本文以古老的東方佛教和現代西醫學為對象,從東西方文明會通的角度,探討了兩者內在契合與互補,初步提出了佛教醫學的概念及整體框架,並分析了佛教醫學的特點。本文前言部分指出了佛學與醫學在東西文明溝通中的特殊地位。然後從科學性質、結構目的的三個方面分析了佛學與現代醫學的內在契合,指出歷史悠久的佛學完全可以被視為一門古老的現代醫學,並對應於現代醫學模式,從傳統佛學思想中提出了「根─識─塵」理論作為佛教醫學的整體框架。最後在與現代醫學的對比中,總結出佛教醫學的三個特點:完整的哲學根基、獨具的新身關係理論何有效的禪定治療體系。最後,本文簡要論述佛教醫學對人類建設新文明的啟示。
論晚明佛學的性相會通與禪教合流—以晚明佛教四大師為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