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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九——殖民時期佛教文教事業之二: 日本佛教各宗派在台所辦期刊(下)
1915 年爆發了與民間宗教有關的「西來庵事件」,日本統治者驚覺此一事件與宗教信仰不可分,謂曰:「對於本島人之本島固有之宗教,在宗教信念的深厚,實出意料之外,不僅關乎社會福利公安甚大,往往奸黠之徒乘之利用其迷信,是否是統治上不能忽視的呢?故體認此調查時勢,說明適當的措施是必要的。」1 這是台灣宗教調查政策的緣起,其中,總督府社寺課課長丸井圭治郎在1919年3 月完成的《臺灣宗教調查報告書》(第一卷)最為人所熟悉。
長鏡頭下的師父
不以高名為念:悼念李家振先生
我們能不學佛嗎?
人間佛教的出世觀——以《阿含經》為主
印順法師在其所著的《佛在人間》一書中,闡明了他的人間佛教思想。他說:「從佛出人間的意境中,一重人間,一重佛道。這我們稱為人間佛教的,不是神教者的人間行,也不是佛法中的人乘行,是以人間正行而直達菩薩道,行菩薩而不礙人間正行的佛教。」(印順:《佛在人間》,頁73)而印順法師的依據就是出自《增一阿含經》的「佛世尊皆出人間,非由天而得也。」(《大正藏》第2冊,頁694a)依我個人的理解,印順法師所講的人間佛教就是《阿含經》中所反映出來的佛教。
行走於世間的頭陀―略說星雲大師之佛教史地位
從佛教中國化過程看「人間佛教」的歷史定位
由釋迦牟尼佛所創立的佛教,既是一種宗教,也是一種哲學。佛教作為一種宗教,有它獨特的信仰體系、組織結構以及把信仰體現出來的實踐方式,包括禮拜儀式,但相對於其他宗教而言,佛教又有它顯著的特殊性。
人間佛教制度研究——以《僧事百講.道場行事》為中心
「僧伽制度是佛教的核心制度,然而,它並不是佛陀所發明的,眾所周知,佛教的僧伽制度起源於佛教興起前的古印度宗教運動。當佛陀成為一個托缽的修道者時,托缽的族群早就已經存在了」。「出家」或「出離」是這個團體的根本特徵。出家所摒棄的不僅是家庭生活,還有一切的社會經驗與制度體系。佛教興起後完全繼承這一傳統,從「在家到無家」,奉行這一生活儀式的人組成遊方的修行團體。他們乞食為生,居無定所,過著少欲知足的生活。
明代佛教中的《起信論》
《大乘起信論》在明代受到重視,與明代華嚴宗的某種程度的復興有一定關聯。據清代乾隆年間的弘方所著《賢首宗乘》的記載,明朝末年至清初,最活躍的華嚴宗派別是雪浪洪恩一系的活動。雪浪洪恩(1545-1608),同憨山德清一樣,在南京的大報恩寺講授華嚴教理和唯識學,培養了眾多的弟子。當時的文化界領袖錢謙益在提到當時雪浪系的盛況時云「賢首宗派,得法弟子數百人,依法傳教者數千人。無論南北,不復有宗派如此者」。明末華嚴宗的盛況,由此可見一斑。按照《賢首宗乘》的說法,雪浪洪恩門下有巢松慧浸(1566-1621)、一雨通潤(1565-1624)、高原明昱等,之後則是蒼雪讀徹(1586-1656)、汰如明河(1588-1640)等。雖然《賢首宗乘》的記載,具有明顯的宗派意識,不能當成信史來看,但它至少反映了雪浪一系在明末清初的佛教界確實流傳較廣的事實。
慧遠鳩摩羅什之爭與晉宋之際中國佛學思潮的轉向
廬山慧遠與鳩摩羅什之間的理論論爭,是中國佛教思想史上一個極為重大的事件。研究中國佛教特別是魏晉南北朝佛教的學者,無不對這一事件給予極大的關注。以《大乘大義章》為中心,詳盡地分析和研究這兩位佛學大師之間的往返問答和思想差異,成為該領域學術研究的重心和主流。相應地,在這一研究領域,學術界也取得了相當豐碩的研究成果。儘管對某一問某一答等細節的具體分析上,學者們間或還存在著一些不同的看法,但總體上來說,前輩學者們對這一專題的研究可以說是相當得詳盡完備了。倘若再就事論事地對《大乘大義章》的記述進行分疏,恐怕並沒有多少下足的餘地。
